小玉推文

我试图从病娇身边逃离,但又一次失败了......


*病娇斯文败类总裁x坚强聪慧小职员/男主真病娇

陆祁下楼做早餐了,他把手机忘在了床头柜上。

我心跳如雷,双手颤抖打通了好友的电话。

“月月,我被非法监禁了,陆祁他把我关在房子里......”

手上一空,我看见陆祁表情森然,把手机砸到地上。

“跟谁打电话,嗯?你以为报警有用?”他猛然把我按在床铺上,手指深深掐进肩膀的肉里......

1

“祁哥,抱......”

苏挽姿躺在病床上,看着陆祁原本阴沉可怕的眼神凝住,然后逐渐被浓重的震惊淹没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陆祁说得有些艰难。从来他都是处于掌控地位的那一个,看着苏挽姿痛苦,此刻面对被子里那一团神态娇软的女人,他第一次感受到慌乱。

“我说,要抱抱......”苏挽姿瘪了瘪嘴,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,朝他伸出双臂,“我腿好疼。”

陆祁就维持着刚刚推门而入的姿势,眸色深了又深。半晌,他转身走出病房,尽管努力克制,苏挽姿还是察觉了他细微颤抖的动作,她听见他在走廊大喊医生。

病房的门延迟地合上,苏挽姿敛了刚才那副软弱表情,眼神空洞地看着白色被单。

曾经有那么一瞬间,她几乎以为自己死了,一些熟悉的人和事像走马灯一样从眼前晃过,耳边是凛冽的风声。

那时她决然从别墅三楼的屋顶平台跳了下去,哪怕是摔死,也要逃离陆祁这个变态。也许是因为层高不足,苏挽姿没能死成,只是断了条腿。

她像是做了一场大梦,梦里她看见鲜血从母亲颅顶流淌到太阳穴,再粘腻地滴落下来,她对她说“活下去”。

她不能死。六岁那年全家遭遇车祸,是母亲用尽力气撑在她身前护她活了下来,她没有亲人了,她不是仅仅为自己活着。

隔着薄薄一堵墙,苏挽姿还隐约能听见陆祁暴躁地质问声,他一定是觉得自己坠楼摔坏了脑子,前一天还寻死觅活跳了楼,今天就伸着胳膊要抱。

其实她只是想通了而已。如果顺昌逆亡,她何苦与陆祁硬刚。

经历了生死,她忽然醒悟好多,陆祁变态,她就有样学样。不就是扭曲自己的灵魂,她疯了,也要带着陆祁一起不得好过。

门吱呀一声被推开,苏挽姿转过头,变了一副小心又希翼的表情。只有陆祁一人走进来,他在病床边坐下,小心地避开了苏挽姿的伤腿。

下一秒,一双大手精准地卡上苏挽姿的脖子,她蓦地张大眼睛,陆祁的眼神阴沉可怕。

“你又在耍什么花样,嗯?”他声音暗哑,虽然手下没有使力,苏挽姿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会掐断自己的脖子,“医生说头部损伤可能造成失忆,可你明明记得我是谁,不是吗?”

“我耍什么花样不重要,你要的从来只是我在身边而已,”颈间的压迫感让苏挽姿眼睛泛红,“我会的。”

许是最后那句承诺取悦了陆祁,压迫感骤然减轻,苏挽姿手指松开床单,急促地呼吸。

“记住你说的话,你会永远陪着我,死也要躺在我身边。”

“你也要陪着我,就算我死了也要和你血肉融在一起,我们一起下地狱。”

苏挽姿闭上眼睛,两人谁都没有动,许久之后她听见男人轻应了声“好。”

2

那日苏挽姿提了一句想要回家,陆祁毫不含糊地安排,第二天她就躺在主卧那张柔软的大床上。

周一苏挽姿难得早醒,被腿伤疼得。自从被陆祁关在这栋别墅以来,没有手机电脑,工作通讯娱乐都不被允许,时间就像罐子里的浆糊一样混沌。

她努力支撑起身子靠在床头,静静看陆祁穿戴好,系上领带,拿过抽屉里的腕表戴上,最后优雅随意地松了松领口。好一个散发着禁欲气息的衣冠禽兽,苏挽姿差点没忍住给他鼓掌。

“想吃什么就让赵姐给你做,我会早些回来。”陆祁见她醒了,走回床边用指腹刮蹭她的嘴唇,又痒又麻,苏挽姿忍不住偏脸躲避。陆祁手上用力,有些强硬地将她的头扳正。

“能不走吗?”感受到男人生气的征兆,苏挽姿开口。

“想都别想。”陆祁下意识拒绝,与她额头相抵,往常她都是提出请求想要出门,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。苏挽姿扑哧一声笑了。

陆祁诧异,就看见苏挽姿眉眼弯弯,头发还带着刚起床的凌乱,脑袋毛茸茸像只小猫。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让他别走。

“不想让我走?”他皱眉问,苏挽姿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“为什么。”

“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,一刻都不想。”她继续眯着眼,认真看他,“祁哥,你不想陪着我吗?”

陆祁没再说话,他走出卧室。苏挽姿撇嘴,看来他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难对付,只是自己之前的策略不对,这个病娇对她中毒不深。

结果下午陆祁竟然真的带着文件和笔记本走进书房,苏挽姿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。

“怎么了,我在家办公陪你,你不开心?”

陆祁站在卧房门口问她,面上无悲无喜。苏挽姿扯出一个甜甜的笑,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八代。

也许是觉得自己足够把苏挽姿照顾得很好,陆祁给保姆赵姐休了假,书房就在主卧隔壁,陆祁发出什么声响她都能听到,所以她自己反倒安静地不敢弄出声音。

卫生间里,苏挽姿看着镜中的自己,女人的皮肤是不见阳光的病态的白,终有一天,她的芯子也会生病吧。

3

过段时间苏挽姿的腿渐渐痊愈,石膏拆了,也可以勉强跛着下地走动。她路过书房门口时轻推了下门板,却没想到推开了。陆祁正站在书桌边打电话,手疾眼快捞住了栽进来的苏挽姿。

腿上传来锥心的疼痛,苏挽姿忍不住闷哼一声,陆祁果断挂掉电话,抱起她回到床上。

“怎么这样不小心?”

他慌张地看着她的腿,手想碰又不敢碰。苏挽姿看着他的样子,这人可以眼都不眨地掐住她的脖子,也可以谨慎得不敢碰她就快痊愈的腿。

“我现在就打电话找医生过来。”

“我没事,”苏挽姿扯住他的衣袖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“你陪陪我就好了。”

“好。”陆祁连忙点头,好像她要他的命他都会答应,“你还想要什么,我去给你榨果汁......”

“我想看你的手机。”

陆祁愣了一下,似乎是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,苏挽姿重复了一遍。“你天天在书房办公,我都不知道你在干嘛,给谁打了电话,万一是别的女人......”

“怎么可能?!”他一把按住苏挽姿的肩膀,随后像是意识到什么,神色缓和下来,“那些都是工作上的交际,我只要你一个。”

陆祁把自己的手机解锁之后递到她手上,苏挽姿看见密码是自己的生日,她点开通讯记录。

陆祁的手机很干净,联系人里也都是姓名加职务,苏挽姿一条一条看过去,指尖忽然顿住。屏幕上是一串号码,在一列整齐的备注中显得异常突兀。

那是韩子唯的手机号码,她一直喜欢的人。感受到自己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,苏挽姿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。他为什么会有韩子唯的手机号码,她不知道他们竟然认识,他们在电话里说了什么?

“好奇我们聊了什么?”

忽然被说中心中所想,苏挽姿浑身僵硬,下颌被一个力道猛扳过去,正对上陆祁阴沉的眼睛。她咬紧牙关,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还想着他。”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,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,苏挽姿瞬间清醒过来,她往前凑近,嘴唇划过男人唇角,脸颊,最后停留在柔软的耳尖。

“没有想他,”她轻声说,“我只想你。”

她听见陆祁吞咽的声音,承托在她腰上的手掌滚烫。她轻轻吐了口气。

“你腿好了。”陆祁嗓音沙哑地说,不是疑问句。下一秒,天旋地转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男人的汗珠滴在她的颈间,他一侧的手用力揽着她的大腿。

意识模糊的时候苏挽姿想,把陆祁当作一个服务型人才也不错,至少他体力好,被取悦到的时候对她也算温柔。

自己真是病态了,连这种事都能苦中作乐地享受起来。

4

翌日是周末,陆祁洗漱之后下楼去做早餐,苏挽姿慢慢张开眼睛,一眼看见床头柜上陆祁的手机。她听着楼梯上脚步声渐远,猛地抓过手机,心脏狂跳。

用自己的生日顺利解锁密码,她凭着记忆拨通了好友韩以月的电话。那头几乎是瞬间接起,但却没有说话。

“是我,苏挽姿。”她压低了声音,一边留意着门口的动静。

“挽姿?怎么是你?”对面听起来很震惊,“你怎么用着陆祁的号码?”

“我一直被他关在房子里,我手机没有了,没办法联系你......”

“他这是非法监禁!你在哪,我帮你报警。”

“不要,”苏挽姿连忙制止,“没有证据的,况且他那么有权势,不可能受到制裁......”

手上忽然一空,苏挽姿抬头就看见了陆祁表情森然的脸。一声巨响,黑色的手机被用力摔在地板上又弹跳起来,屏幕上裂纹蔓延。

“在和谁打电话。”

苏挽姿想要辩解却又觉得多余。她亲眼看着陆祁的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慌乱,最后止于凶狠,他猛然将她按向床铺,手指深深掐进肩膀细嫩的肉里。

“你只有跟我在一起才是幸福的,谁都不能把你带走,你哪也别想去。”

苏挽姿说不出话,徒劳地挣扎着,直到头晕眼花那人才松了手。两人一起倒在床上,都喘着气。

“我没有想走......”她缓了半天才能发出声音,“你知道的,我只有你一个了,我哪也不去。我只是怕她报警,她联系不上我,她要是报警了的话你......”

陆祁没说话,她只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。

苏挽姿用力咬了一下嘴唇,眼泪簌簌地流下来,“那样你就要被带走了......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?”

陆祁身体缓缓靠近她,双手以一种拥抱的姿势抚上她的腰,动作时轻时重。温热的掌心在皮肤游走,像是刻意的惩罚,轻时很痒,重时又很痛。在他又一次用力按压时苏挽姿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。

“让她报警去。我不怕。”低沉的嗓音飘进她耳朵里。

我怕。苏挽姿吊着一口气,心底暗道。她真是一天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,陆祁每时每刻都在挑拨她敏感的神经。

“他们想报警就报去,我奉陪。”他说。

5

从那之后,原本有所缓和的关系又重新冰封。苏挽姿也再没能在视线范围内看见任何通讯设备。

难道就只能这样了吗?她站在房子门口,愣愣看着眼前的防盗门锁,那是指纹锁,只录了陆祁一个人的指纹。

墙上钟表指针转动,已经是晚上九点,陆祁从来没这么晚回来过,苏挽姿穿着拖鞋走向厨房,打算自己弄点吃的。

门关处传来声音,她忙回头看,是陆祁。他整个人晃晃悠悠,连换鞋的动作都有些不稳。她皱着眉走近他,一股酒气扑面而来。

陆祁带上门,转头看向她,苏挽姿下意识一怔,上前将他搀扶到卧室。男人一头栽倒在大床上,人事不省,苏挽姿从来没见过他醉酒的样子,印象中也从未见他喝过酒。

她摇摇他的胳膊想要问他还洗不洗澡,没反应,再用力摇,依旧没反应。苏挽姿看着陆祁,一个念头破土而出,疯狂滋长。

这是个绝佳的机会。

几乎是一种本能,她跑到书房拿出一卷透明胶带,用牙咬着撕扯下一段,按贴在陆祁的右手拇指上,再轻轻揭下来。没有人教她如何去做,但在极度的恐惧和战栗下无师自通。她关掉主卧的灯,跑下楼梯。

精神高度集中的时候,平日里藏在记忆中的细节全部呼之欲出,苏挽姿这才发现自己清楚陆祁出门的每一个动作。她随便扯了双运动鞋套上,颤抖着将薄薄的胶带片贴近感应区。

感应锁响的那一瞬间,她的心跳几乎要停滞。胶带还没有完全贴上,门就开了。就这么......离开了吗?

苏挽姿下意识回头看了眼二楼卧房方向,一片漆黑中,仿佛是陆祁深沉又偏执的目光。

她深呼一口气揉了揉眼,一定是幻觉。他要是醒着怎么可能眼睁睁放任自己离开。

沉重的防盗门打开又合上,苏挽姿在黑暗中拼了命地跑,她没有手机也没有钱,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、怎么去。

身后的陆祁像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,不知何时会忽然出现在眼前,拦住她的去路。

私家别墅区的绿化太好,她迷宫似的绕了不知多久,终于在前方路口处看见了一辆亮着灯的私家车。

苏挽姿仿佛看见救命稻草,她冲过去一把拉开副驾车门,整个人钻了进去。

“女士打扰了,您能不能带我段路......”她忽然说不下去。

车内灯光的折射下,韩以月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光。

身后一只大手带着白色布块捂住苏挽姿的口鼻,湿润的气体涌进鼻腔,她软软地倒在车座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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